近日,“水韻江蘇”全媒體平臺聯合新華日報交匯點新聞推出《翹首以盼!“蘇超”斗詩文來了》,并在“蘇超”頻道設置“蘇超斗詩”區,引發江蘇十三城掃熱烈響應,把“蘇超”玩法從“斗球”“斗梗”“斗圖”拓展到“斗詩”的新內涵。在你來我往、全民參與的“斗詩”之中,江蘇地域文化、城市形象與賽事完美融合,更好發揮“蘇超”的賦能和撬動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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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
煙籠寒水月籠沙,
夜泊秦淮近酒家。
——唐·杜牧《泊秦淮》
當夫子廟的燈影搖曳,如同往昔文人墨客的靈感之光,在秦淮河畔熠熠生輝。縱然歷經了歲月洗禮,古韻今風交織,這兒的每一磚一瓦都仿佛是歷史的低語,等待著你來聆聽。
無錫
獨攜天上小團月,
來試人間第二泉。
——宋·蘇軾《惠山謁錢道人烹小龍團登絕頂望太湖》
當那清冽甘甜的惠山泉,搭配上天賜好茶,再來感受煙波浩渺的太湖,祥和寧靜的靈山勝境,禪意裊裊的拈花灣,這一程怎能不讓人流連忘返呢?
徐州
大風起兮云飛揚,
威加海內兮歸故鄉,
安得猛士兮守四方!
——漢·劉邦《大風歌》
劉邦的《大風歌》唱出了一種靈魂。作為漢文化的發源地,從漢兵馬俑到獅子山楚王陵,五省通衢、楚韻漢風,且看我于古樸中迸發出雄渾的力量。
常州
船頭更鼓打兩聲,
如何未到常州城。
——宋·楊萬里《夜過五牧》
走進幽深的青果巷,仿佛看見文人墨客的舊夢;天寧寺的晨鐘暮鼓,又回蕩著千年禪意;中華恐龍園的化石,深藏著遠古巨獸的秘密。我雖并不張揚,卻在歷史脈絡里沉淀出一種醇厚的韻味。
蘇州
君到姑蘇見,
人家盡枕河。
——唐·杜荀鶴《送人游吳》
小橋流水、粉墻黛瓦是我,高新科技、現代建筑美學亦是我。拙政園的曲徑通幽,平江路的古韻今風,處處皆景。絲綢的柔滑、蘇繡的精細、蘇幫菜的鮮美,都承載著我對生活的精致追求,宛如溫婉女子,用婉約之美俘獲世間目光。
南通
萬里昆侖誰鑿破,
無邊波浪拍天來。
曉寒云霧連窮嶼,
春暖魚龍化蟄雷。
——王安石《狼山觀海》
狼山的巍峨雄姿,濠河的溫婉環抱,近代第一城的風貌依舊,我站在江海之濱,以開放包容的姿態迎接四方來客。
連云港
一派白虹起,
千尋雷浪飛。
——明·吳承恩《西游記》
吳承恩筆下的神奇幻化為我現實的壯美山海。花果山的仙猴靈氣、連島的碧海金沙、飛馳的中歐班列……我憑借山海之利,將自然奇觀、異域珍寶與神話傳說完美融合,散發著豪邁與靈動兼備的魅力,為世界牽山連海。
淮安
淮水東南第一州,
山圍雉堞月當樓。
黃金印綬懸腰底,
白雪歌詩落筆頭。
——白居易《贈楚州郭使君》
里運河的悠悠水韻,河下古鎮的煙火人氣,還有那聞名遐邇的淮揚美食,皆承載著我對生活的美好詮釋。我枕水而居,以美食為媒,用質樸民風與深厚人文,訴說著淮河之濱的故事。
鹽城
誰道西溪小?西溪出大才。
參知兩丞相,曾向此間來。
——范仲淹《詠西溪》
鹽鎮水街的古色古香、大縱湖的煙波浩渺、東晉水城的水鄉風情,還有那鮮美的鹽城八大碗,都是我的驕傲。在這片希望土地上,丹頂鶴在這里翩翩起舞,麋鹿在這片土地上自由奔跑,自然生態的美麗畫卷已徐徐展開。
揚州
春江潮水連海平,
海上明月共潮生。
滟滟隨波千萬里,
何處春江無月明!
——張若虛《春江花月夜》
瘦西湖的二十四橋明月夜,何園的中西合璧精巧設計,還有那揚劇的婉轉悠揚,都使我在歷史長河中閃耀著獨特光芒,讓無數文人墨客為之傾倒。
鎮江
客路青山外,
行舟綠水前。
——唐·王灣《次北固山下》
長江奔涌而過,金山寺的佛音飄渺,焦山碑林的書法墨香,我依江而立,以山水為基,用人文為魂,展現出獨特的江南水韻與歷史底蘊交織之美。
泰州
萬頃春潭龍正臥,
五云朝日鳳還來。
——徐爌《登望海樓》
李中水上森林的綠意蔥蘢,溱潼古鎮的古樸寧靜,我在這片土地上,將水鄉靈秀與歷史人文緊密結合,以獨特韻味綻放光芒,等待你來探尋我的靜美與深沉。
宿遷
力拔山兮氣蓋世。
時不利兮騅不逝。
騅不逝兮可奈何!
虞兮虞兮奈若何!
——項羽《垓下歌》
楚漢文化的激昂熱血在這片土地流淌,洋河美酒的醇香四溢,三臺山森林公園的綠意盎然,龍王廟行宮的神秘莊嚴,都為我的豪邁多添幾分柔情,書寫著剛柔并濟的獨特篇章。
連云港VS淮安:
西游與北上,兩座城市間的文學唱和
山海奇觀:從海上仙山到文學圣境
“我昔登朐山,出日觀滄涼。
欲濟東海縣,恨無石橋梁。”
蘇東坡在古海州寫下的這首《和陶雜詩》,寫出了連云港山海相擁的地形特點。
運河新篇:徐則臣《北上》的雙城敘事
今年三月,隨著《北上》的熱播,淮安花街再次成為焦點。無數游人慕名前來打卡:
“路邊亮燈的小店,
兜售市井與新鮮;
小城的車燈如河,
往來在愛與深秋……”
鹽城VS鎮江:
穿越千年的時空對話
時光的長河奔流不息,文人墨客的吟詠始終在鹽城與鎮江的歷史長廊中回響——
北宋年間,范仲淹佇立在黃海之濱,望著潮起潮落,胸中激蕩的濟世情懷已隱約可見“先天下之憂而憂,后天下之樂而樂”的雛形。
在鎮江金山寺的暮鼓晨鐘里,蘇軾揮毫寫就《游金山寺》,留下“我家江水初發源,宦游直送江入海”的千古絕唱。
及至南宋,辛棄疾登臨鎮江北固亭,寫下“斜陽草樹,尋常巷陌,人道寄奴曾住”。這位被稱為“寄奴”的南朝宋武帝劉裕,其傳奇人生恰似一條紐帶,將兩座古城緊緊相連。
泰州VS徐州:
《水滸》少了刀光劍影
《大風歌》多了惺惺相惜
施耐庵的《水滸》,迸發著泰州人“風風火火闖九州”的萬丈豪情。劉邦的《大風歌》,一句“大風起兮云飛揚”,那是何等的睥睨天下。
蘇軾寫下《登云龍山》,“醉中走上黃茅岡,滿岡亂石如群羊,岡頭醉倒石作床,仰看白云天茫茫,歌聲落谷秋風長,路人舉首東南望,拍手大笑使君狂。”
“山水無錫”詩意濃
@常常 來共賞!
“我有一段情,唱給諸公聽……”眼下,梅子黃時的細雨正斜斜地落著,更是勾起無錫對共同氤氳在江南煙雨下的古城常州的想念。
“眼中何所有?三萬頃,太湖寬。”這是常州的山水風韻。
“吾行四方而無歸兮,逝將此焉止息。”這是蘇東坡對常州的深情告白。
“江南雙姝”:
蘇州與揚州的水韻詩章
“天闊星漢低,波寒芰荷老。”是夜,明末清初詩人高啟宿于蘇州西山明月灣的一葉小舟之上,太湖靜謐到帶著些許寒意,水面的幾株殘荷與廣闊天幕中低垂的星星,映襯著詩人零落的政治理想。
“夜橋燈火連星漢,水郭帆檣近斗牛。”同樣是夜里枕于舟中看星星,唐代詩人李紳看到的是揚州城的人間燈火連接著星辰,在俗世奔忙中依然有超脫的精神境界。
上有天堂,下有“蘇揚”。當粉墻黛瓦邂逅玉人簫聲,當評彈的柔遇上清曲的颯,當兩座千年古城在綠茵場上相逢,一場關于“誰是真江南”的史詩級辯論,正在運河兩岸掀起波瀾。
來源:水韻江蘇有你會更美、新華日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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